做,只看了一下,就走了。”赵高回答。
嬴政皱起眉头。
又是这种无法判断的行为。
越是熟稔,越是觉得,鞠子洲身上破绽百出。
偏偏,嬴政又抓不到任何头绪。
为什么会这样呢?
嬴政知道,自己所学的,肯定是这世间最优秀,最完备的义理和方法了。
但这样的义理和方法和这么多的线索加起来都没办法找到鞠子洲的行为依据。
这是不是就说明了……自己所学到的义理和方法……是有着某种自己所不清楚的漏洞的呢?
“生产关系……”嬴政念叨了一句:“朕知道了,你不许再使人盯我师兄了。”
赵高立刻跪伏下来:“奴婢知错,求王上轻罚。”
嬴政睨了赵高一眼,脸上不屑,心中可惜:“谨小慎微过了头了,起来吧,不罚。”
“谢陛下。”赵高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战战兢兢起身来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嬴政的目光越来越犀利冷漠了。
越是如此,威严越重……
果然是天生的君主吗?
……
四日。
钱发完了。
兵士们怀抱着自己的五千七,开怀与自己的同侪们聊着天,仰着头,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台上的那个小儿人。
秦吏们拿着大喇叭又出现了。
他们带来的消息,是那个站在高台上的可爱小人儿地命令。
他们说:“秦王政令曰:钱发完了,今日晚间将兵器发还,众兵士休憩一晚,好生休养,明日,汝等可以还乡。”
一片寂静,秦吏们的声音还在飘荡。
然后,不知道何时开始,兵士们开始欢呼了。
他们欢欣雀跃。
他们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