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新的情况下,他再是聪明,也都无能为力。
不过,如今是秦王异人三年了。
很快了。
鞠子洲并不清楚异人具体是什么时候死去的。
但他知道,异人只当了三年秦王。
而他自己这边,对于秦国农民生存情况的考察,也已经接近尾声了。
农业社会之中,一个政权存续,最重要的制度不是官制,也不是统治者的名姓、家族渊源,而是土地制度。
目下的土地制度之下的人的需求大致搞清楚了,那么便可以因着这需求而去指定相应的措施。
“很快就要回咸阳了啊!”鞠子洲感慨了一声。
回……
又有些想起自己的家了。
记忆慢慢斑驳碎影,他所能够记得的事情不多了。
只是有些东西随着记忆的淡化而越发融进骨髓。
鞠子洲脑海之中开始梳理这一年来的所见所闻。
秦国的事情。
与所见到的,赵国、韩国的事情。
从理论中去寻找原因,从实际中去探寻根源。
他慢慢走着,货物一点一点售卖出去了。
当下最紧俏的,并不是盐巴。
巴地自古便有一些自行制取粗盐的办法,老百姓的需求很低的,他们吃盐,并不要求白花花的细盐,而是只要有盐分就可以了。
于是自己提取的粗盐、井盐、甚至于一些岩盐,都能够满足他们生活所需。
大部分时候,这些盐苦涩、掺杂杂志,吃了是有害的,于是他们发动了自己的智慧应对这样的事情。
于是腌肉、腌鱼便成为了摄取盐分的主要办法。
这办法有了,一般百姓对于盐巴的需求便基本满足了。
于是他们手中本就不多的钱,便可以用来买一些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