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吧?”
“阿政……”鞠子洲皱起眉头:“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试探他所学义理时候,不小心试探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徐青城随口说道。
鞠子洲眉头一跳,手不自觉伸向了小弩。
“别吧!”徐青城笑嘻嘻地伸出手,一把握住鞠子洲的手腕。
鞠子洲挣了一下。
徐青城的手如铁箍钢铐,锁在了鞠子洲的手腕上,拿得他无法动弹。
“别激动!”徐青城笑着:“那件事情对你们很重要么?”
鞠子洲看着徐青城的脸。
他眼里满满的都是探寻意味。
原来没有放弃啊。
先前说猜不透,认输的姿态,原来是在麻痹自己。
鞠子洲放弃了挣脱。
徐青城立刻松开手:“真是有点意思。”
“无比自信,却又时刻自疑!无比绝望,却又看得出满怀希望……”徐青城哈哈大笑:“这一趟来秦国,不亏了!”
“陈琅所行的义理,在此时看,是无比正确的,只是能够供他实现自己义理的条件还未成熟。”鞠子洲说道。
“多谢了。”说的是实话,那么道声谢也是应当。
徐青城向鞠子洲深深一揖:“告辞。”
鞠子洲微微躬身还礼:“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