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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春耕之后便要开战了!”嬴政说道。
鞠子洲点了点头:“你来找我就只是说这个么?”
嬴政沉默了一下,四下里打量一番,问道:“询呢?教他离远一些,我有事要与你谈。”
鞠子洲点了点头。
嬴政知道询在保护自己,并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这本是两人的心照不宣。
就好像鞠子洲摆在家里的书,鞠子洲知道,嬴政一定会抄录、偷看,嬴政也知道鞠子洲一定知道自己去抄录偷看。
甚至嬴政知道,那些书拿出来,摆在那里,就是为了让自己去看的。
但两人都不说。
这是默契。
而现在,嬴政将这默契打破了。
他开始乱了!
“询先生,劳烦您离远一些,可以么?”
询没有回答。
但鞠子洲和嬴政两人都听得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想说什么,就说吧。”鞠子洲看着嬴政,神情淡漠。
嬴政没有说话,而是先紧紧盯住鞠子洲的脸。
鞠子洲古井不波。
嬴政又看向鞠子洲的手。
鞠子洲的手指放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桌面。
“叩、叩、叩”
嬴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叩、叩、叩”
他笑了笑:“师兄对于提振“生产力”,是怎么看的呢?”
“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鞠子洲说道:“但不能是现在做,而是要等一段时间。”
“等秦国战败么?”嬴政问道。
“叩!”
鞠子洲尽量平复呼吸:“是的,要等战败。”
战胜,则秦国天下无敌、秦王无所不能,秦人心满意足。
届时,这个国家,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