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可能也并不确定鞠先生是不是真的完全了解他现在所做的这一切。”
“原来如此么?”陈河脑袋晕晕的,还是不太能了解这一切。
他不知道,嬴政的石磨是偷学的鞠子洲。
事实上,嬴政知道自己偷偷地背着鞠子洲造石磨,并且尝试自己制作豆腐的行为算得上是一种盗窃。
不过嬴政私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拿鞠子洲的东西算是盗。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迅速燃烧的,要避火存放。”嬴政嘱咐道。
说着,他又忍不住想起鞠子洲。
豆腐,到底是如何制作的呢?
这里面有我所不知道的变化,但我所不知道的变化,就只有制作豆腐这一个吗?
嬴政是不相信的。
“师兄应当是知道我会自己造石磨,他也应当知道,以我的秉性,我会自己尝试去做豆腐。”嬴政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然后,他更应知晓,我是做不出豆腐来的。”嬴政摊开双手,看着自己白皙细嫩的小手。
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鞠子洲设计了让秦王侵吞自己赈助灾民的功劳。
鞠子洲预估了华阳太后的反应。
鞠子洲清楚自己的疑惑。
……
嬴政觉得,自己的行为,师兄应当都是清楚的。
包括自己如今的疑惑,他也应当早有预料。
那么派遣陈河前去试探,就毫无意义了!
那么,现在,脱离师兄的预期的事情,恐怕就只有自己知道了这些东西都是极易燃烧的这一点吧?
因为这是个意外,所以即便是师兄惯常“做最坏打算”,他也应当是不知道我会知道的。
或者……
嬴政放下笔。
做,最坏的打算?
假设,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