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反正这女闾是楚系的大人物开的,也不会没人招待招待他们这些识趣的太子政的班底。
虽说陈河觉得这种生活像是被豢养的豚犬……但快乐啊!
美酒美食美人。
与前半生饥一顿饱一顿的经历相比,如今的生活,简直是天人的生活。
于是陈河便沉寂下来,一开始,他还有些挂念鞠子洲。
鞠子洲给了他一个世家落魄子的身份,给了他锦衣美履宝剑,陈河也因此感激鞠子洲。
但时日渐久,不能见到鞠子洲本人,不能听闻鞠子洲的任何消息,于是陈河也就放下了鞠子洲。
反而是,那群儒生,隔三岔五地就使陈河去探寻鞠子洲的消息。
陈河不知道儒生们的打算,可他知道,这群儒生一定没有安什么好心思。
但他其实也很想与儒生们缓和关系。
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
但,儒生们岂会与他这等“小人”有真交情?
被针对,被歧视,都已经是常态。
儒生的学问,是最重出身和“身份”的。
“早知如此,就该让那班墨者将你们活活打死!”陈河啐了一口。
他不知道该去那里找寻鞠子洲,甚至他连嬴政的面都见不到。
所谓的打探消息,其实就是回客舍睡大觉。
“豚犬也好着呢,有吃有喝有女人!”陈河喃喃自语。
……
鞠子洲躺在秸秆垛上剔牙。
九月底,已经开始收割粮食,即便是铁镰刀比以往的石镰更加锋利好用,但长久的弯着腰在田里收割粮食,也是会腰酸背痛的。
“你冷不冷?”鞠子洲杵了杵身边睡着的嬴政。
嬴政没什么反应。
他藏匿身份,跟着鞠子洲务农做事,已经有两个多月,但收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