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连忙解释:“是主人说,不允奴在家中自称为“奴”的,殿下若是不喜,奴改回来就是了。”
嬴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不,你听他的就好了。”
“诺。”蝴蝶缓缓长舒一口气,提起的心落了下来。
“朕没记错的话,师兄他在家中的事项,未曾避人?”嬴政问道。
“太子殿下说的是……哪一方面?”蝴蝶不解问道。
“藏书,撰写一些东西。”嬴政说道。
“未曾回避。”蝴蝶立刻回答。
“他也未曾在此家中取用过钱财?”嬴政又问。
“未曾。”蝴蝶立刻回答。
“一次也没有?”
“一次也没有!”
“啧。”嬴政想到什么一样,摇了摇头。
蝴蝶惴惴,嬴政不问,她便不敢说话,更不敢太平缓地呼吸,生怕发出声音,惊扰了太子。
“你下去吧。”嬴政声音变得温和一些了。
“诺。”蝴蝶领命下去了。
嬴政走到鞠子洲的书房里,在他书架上,翻找着那几卷都已经看过了的书简。
嬴政派人抄录过鞠子洲的藏书,他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来这边看过。
对于鞠子洲家里的状况,嬴政比鞠子洲更熟悉。
解下一根细细的,不仔细看都无法察觉的头发丝,打开暗格,自己上次放进去的半碗饭已经发霉变质。
嬴政皱着眉,将这散发臭味的半碗饭扔掉。
暗格没有动过。
鞠子洲根本就没有在这个家里面仔细看过。
这个属于他的家,他并不居住。
那个属于他的美人,他并不享用。
那些属于他的钱财,他并不取用。
这些是嬴政早已经知道了的。
如今再次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