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询心头大跳。
绝对是有事情!
绝对是在敲打我!
是什么事情?
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啊!
询脑海中迅速的思索着,身子已经直了起来:“谢太子。”
这一声谢,两人之间的那点所谓“师徒情谊”,已经被消泯,接下来,是以“君臣”关系进行对话。
“钜子请入座。”嬴政说道。
“谢太子。”询重新坐了下来。
“听闻钜子最近也去了铜铁炉帮忙?”嬴政问道。
“是的,陛下有命,老朽不好推辞,不过“炒钢法”这种超绝的技术,老朽能够参与其中,也是与有荣焉!”询小心翼翼地回答。
太子政……照理,不过是十岁的孺子小儿,然而无论心机、手段,都不能以小儿视之。
“是这样,炒钢法,是我师兄提出来的法,当然并不与凡俗法子等类,有些难度,也是理所当然的。”嬴政微微颔首。
“鞠先生大才!”询感慨一声。
“我师兄本就是大才!”嬴政得意说道:“不过钜子,我先前听闻,墨家中间分裂了?”
这事?询心中一凛。
“确有此事!”询立刻回答:“是我墨家在秦日久,一些墨者怀念过去狼奔豕突的日子……不提也罢!”
“竟然有人怀念流离失所的日子么?”嬴政惊奇问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询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嬴政笑了笑:“钜子节怒。”
“唉。”询长长一叹。
“钜子见过我师兄么?”嬴政岔开了话题问道。
“见过两次,鞠先生眉宇之间,颇有古墨者之风采,着实非常人也!”询立刻回答道。
“我记得听人说,此次墨者分裂,分做了……三派?”嬴政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