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得遇了一位玄鸟一般的世间罕有之人,被传授了一些高深莫测的义理,还说秦有这位先生,便不再需要他了,于是他便离开了秦国,返回了楚地。”
吕不韦不无叹惋地摇了摇头:“其实何必呢?留在秦国也是一样的嘛!”
“只是,不知道鞠先生教授我那好友的,是何等高深的义理……”吕不韦说着,看向鞠子洲,一瞬,又仿佛自觉失言,摇头笑道:“是吕某莽撞,哪有如此询人义理的呢?”
他说着,招了招手,身后静立不言的侍从立刻递上了一块玉珏和一卷竹简。
吕不韦双手将玉珏与竹简递给鞠子洲:“鞠先生,这是我那位好友,离开之前,央托吕某送予先生的礼物,说是以此代替束脩,或可对先生有所帮助。”
鞠子洲点了点头,双手接过玉珏和竹简。
“那就多谢左庶长与陈琅师兄了。”
吕不韦笑呵呵说道:“哈哈,何必谢我,我不过一邮役耳!实在当不得鞠先生感谢!”
“劳左庶长费心了!”鞠子洲笑了笑,躬身为礼:“子洲,多谢左庶长告知此事。”
“鞠先生太客气了!”吕不韦说着,又将鞠子洲扶起,上下打量一番,感慨道:“早先初见鞠先生时候,便觉英伟不凡,此时再看,果然一派玄鸟之资!”
玄鸟,秦国的图腾,亦是秦国贵族之间相互吹捧夸赞时候的最高赞美。
这般赞美之后,吕不韦又看了一眼依旧静坐着喝水的嬴政,转而对着静坐着辞行。
鞠子洲送走了吕不韦,深深看了一眼未敢通报的宫人们,关上殿门,走进殿内。
“如何?给了你甚么宝物?”嬴政问道。
“一卷竹简,一块玉珏。”鞠子洲顺手将两件东西都放在桌上:“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嬴政自然而然地拿起竹简,解开看了看,又兴趣缺缺,将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