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加快了农民的耕种效率,但这与“秦国”所想要的不同。”鞠子洲说道:“你没做秦王之前,不能再扩大农会的规模了。”
“可这不是你制定的计划里的东西吗?”嬴政没什么食欲,他低着头,问道:“我只不过将它扩大一些而已。”
“秦国所想要的,并不是富强起来的农民!”鞠子洲叹气:“我制定计划时候,不是太了解秦国的百姓和秦国的法律,这一点,是我的错,我太急了。”
嬴政看着鞠子洲,稍稍诧异。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鞠子洲直剌剌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有错,承认自己的计划有所疏漏。
嬴政方才还在想,鞠子洲是不是一切的行为背后都有一个或者几个极其完备的计划作为指导,现在,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个猜想——鞠子洲到底也只是一个人而已,虽然思考问题的方法比较厉害,但没有人不会犯错,鞠子洲也会犯错。
他……
嬴政笑了笑:“计划错了,更改便是,我们的一切计划都是为了目的而制定的,计划之中的这些东西只是手段,手段错误,并没有什么问题,只要目的没错就好。”
嬴政说着话安慰着鞠子洲,自己心里无端端闪过一些芜杂的思绪。
因为无端,所以闪过之后便再找不见思路。
嬴政按下心中升腾起的一丝丝异样感觉,看向鞠子洲。
鞠子洲摇了摇头:“之后慢慢改变吧,只是暂时来看,农会还是不要继续扩张了,让太多的农民从土地上得以抽身的空闲,与秦国整体需求相悖,即便是你父亲现在需要我们为他做事,在这方面,他也不会为我们提供很多庇护。”
“可是我们如此作为,农夫的生产力提高一些,他们自己所能获得的东西不也更多了吗?”嬴政不解:“这与他们的利益并不相悖!为何会与他们的需求相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