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问道。
“喜欢。”鞠子洲说道。
谎言。
“钱财,师兄够用吗?”嬴政问道。
“够用的。”鞠子洲说道。
谎言。
“师兄居有安、息有奉、行有财,政才放心。”嬴政笑了笑:“师兄,方才师兄解析了我的性情……我也来试试解析一下师兄吧?”
鞠子洲呼吸停住,一瞬,他点了点头,呼吸重新恢复。
“好。”鞠子洲平静说道。
“师兄奴隶出身。”嬴政平静说道:“经受过奴隶所经受的苦难,所以师兄憎恨“奴隶”的存在,想要让这世间不再存在奴隶!”
“是的。”鞠子洲点了点头,呼吸平稳。
嬴政伸出手,鞠子洲拿起壶,倒了两杯水,推给嬴政一杯。
嬴政把玩手中铜爵,这水杯上的花纹似乎比昨天更精致。
轻啜一口温水,嬴政笑了笑:“所以师兄也没有安全感,对么?”
“是的,我也没有。”鞠子洲笑了笑。
“师兄经常去观察别人、并且善于从观察中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进而凝练出智慧。”
“我的确经常观察别人,也时常审视世道。”鞠子洲说道。
“那么师兄应当心细。”嬴政说道:“是这样吧?”
并不是。
鞠子洲点了点头:“或许。”
“师兄当初与我一同进入咸阳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制定计划,为我铺路,并且师兄所制定的计划十之七八都变为了现实……”嬴政笑吟吟看着鞠子洲:“师兄是个爱制定计划的?”
“……是。”沉默片刻,鞠子洲回答。
“师兄的性情,很冷静,很有条理嘛!”嬴政说道。
“师兄教授我的理,是一套直指根源的理,即便我如今年幼,借着这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