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一月之久,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我的演技没有好到可以瞒住所有人。”
“贵人您视这样的饭食为寻常事件,但我等贱人、小人,可是一辈子都在盼望着这样的饭食啊!”秩笑了笑,躬身一拜:“先前有所隐瞒,但我自认我没有对贵人有所阻碍,虽然占了贵人一些便宜,但贵人大量,还请莫怪。”
没有人是什么绝对的蠢人,即便是麻木的底层人,他们在遇到不同的人的时候,也是会有感觉的。
而鞠子洲这样与他们生活习惯、行为习惯都格格不入的人,更是如同鹤立鸡群一样明显。
苟听着秩与鞠子洲的对话,心里有些慌张,站起身来:“我……”
鞠子洲摆了摆手:“坐下吧。”
他想了想,说道:“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们觅一个客舍居住。”
秩眼珠转了转,问道:“洲贵人,还要与我等厮混?”
“我哪里是什么贵人?”鞠子洲叹气:“我奴隶也!”
呦神情错愕。
奴隶?
他眼中是浓浓的质疑,不过囿于怀疑鞠子洲是贵族身份,他不敢出言质疑。
鞠子洲笑了笑:“我不过奴隶出身,如今也没有什么正经的爵位,与各位同为白身“士伍”。”
秩高声笑着:“那么,洲,你与我等一齐进到大炉子里做活,是想要做什么呢?要不要我等相帮?”
鞠子洲想了想,点了点头:“你们肯帮我,那真的再好不过了,不过——我没有多少报酬可以给你们。”
鞠子洲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他也不想问谁人要钱给秩和呦。
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的。
“洲你愿意于我们说一些东西就可以了,我哪敢奢求什么报酬!”秩咧嘴笑着:“哈哈,就如今日所说的那些——可以问墨者们的那些消息。”
鞠子洲惊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