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要杀我的人?”嬴政问道。
熊启答应配合之后,指认工作做起来相当快,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杀害农会七人的两名凶手便被绑缚手脚,带到了嬴政面前。
虽然说嬴政不能以私刑了结这二人性命,但他作为“苦主”,教训教训这两个人,出出气的权力还是有的。
不过比起出气,现在嬴政更想要了解事实。
他想要了解,为什么,自己的十个身强体壮耐力好的丈夫,会当着一大帮自己人的面被两个人既不高大威武、也不如何剑术高深的人勒索,并且还被杀了七个。
“而且,据我活着的那个人说,他们甚至根本就没有反抗,对么?”嬴政蹲在地上,看着被绑缚在自己面前的两名锦衣的丈夫,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反抗吗?”
“禀太子,我二人乃是士人!”一个锦衣丈夫说道:“如此对待士人,于您的……”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嬴政面无表情:“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需你来操心。”
士人有些抗拒,张了张嘴,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太子您请问。”
“为何要杀我的人?”嬴政问道。
“因为这些人使我主颜面受损!”士人回答。
“原来如此。”嬴政点了点头:“就因为我的人使你主人颜面受损,所以你们杀了我七个人?”
“主辱臣死。”士人回答。
地上的这两个士人并没有感觉杀人是一件什么大事。
即便是严苛的秦法,对待这种情况,也不会判两个士人有罪。
“可是让你们的主上受辱的,难道不是你们四人的无能吗?”嬴政问道。
两名士人毫无愧色:“怎能说是我等无能呢?”
“庶人胆敢超越士人,本就是不敬,使逾越,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