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裔!”
“有!”嬴政被捏得嘟着嘴,还是倔强说道:“肯定有时间!”
“你真的觉得抛弃掉一个孩子很难吗?”鞠子洲问道。
嬴政拍掉鞠子洲揉自己脸的手,搓了搓脸,说道:“我父亲那样的人,抛妻弃子都是寻常事件,但是师兄你不一样!”
鞠子洲皱起眉,与嬴政对视。
嬴政毫无惧色:“一定!”
鞠子洲有些恼怒:“好了好了,那就听你的!”
愤怒是肯定的。
嬴政这时候问道:“对了,师兄,你以前真的是奴隶吗?”
“对!”鞠子洲皱起眉。
“那你的父母呢?”嬴政问道。
鞠子洲咬牙。
再提起“父母”,他就忍不住回想起那泥涂之中的那些人。
苍老、干枯、瘦弱、蒙昧。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既可怜,又可怖。
一想起来,胸中便有戾气生出。
那是足以令人癫狂的暴戾与愤怒。
“师、师兄……”嬴政见到鞠子洲神情变幻,竟有些畏惧。
鞠子洲冷冷瞥了他一眼。
嬴政更是恐惧,下意识后退一步;“师兄,你怎么了?”
鞠子洲咬牙切齿,呼吸粗重,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冷静下来。
牵起嬴政小手,两人向前走去。
“嬴政!”鞠子洲悠悠然开口。
嬴政立刻回答:“师兄,我在。”
“你想知道师兄的过往吗?”
“想!”嬴政坚定回答。
“那就说与你听,其实也没有什么。”鞠子洲叹气。
“我原是韩地南阳郡的一个奴隶,没有什么曲折离奇,因为“父母”都是奴隶,所以我此身生来,就是奴隶!”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