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得过,打过才知道!”鞠子洲意有所指:“更何况,我们所需要的,不是“打得过”,而是“打过”。”
询不解:“墨者不会上战场为秦君拼命的。即便发生战争,又于我何益?”
“钜子这段时间,在灾民营地之中传授灾民“墨义”,收了多少弟子?”
询脸色一变:“你想怎么样?”
“王孙政手中有了五百人的兵士,这五百人,是不需要去打仗的!”鞠子洲笑了笑:“钜子觉得,他们将会被用来做什么?”
“这……”
“假若,我愿意让钜子去把这五百人招为“墨者”呢?”鞠子洲问道。
“王孙政将要组建“农会”,届时此次受灾的所有灾民,不说全部,也该有七成以上都会加入到“农会”之中!”
“他们以后会一齐耕作、一同吃饭、一同伐木、一同狩猎。”
“他们是必须要有兵士进行看护和守卫的,这五百人,便是用来看护、守卫这些灾民的!”
“钜子试想,如果这五百人,都是墨者,将会如何?”鞠子洲问道。
询呼吸一促。
“此五百人的建制,是“秦王”所给!”
“用途,却在王孙政自己手中!”
“他秦政九岁孺子……钜子,他真的能够掌控五百丈夫吗?”
“那这与“战争”有何干系?”询很理智。
“与战争并无干系。”鞠子洲摇了摇头:“与历代秦君的“大志”有干系。”
“什么干系?”
“性质一样,都不需要真的去做……只是口号!”
“所以,真的只是一个口号?”询眼中有光。
打不打得过,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打过;口号做不做得到不重要,重要的是去做,还有,在去做的过程里,所得到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