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政以赈济灾民的吧?”嬴政问道。
询心中猛然一惊。
这位王孙政……竟然已经学会拿话来堵人了?
而且拿的还是墨者自己的教义……
他心中念头百转,最终只是点了点头:“王孙殿下所言不错,我墨家的确重民与义,自子墨子俎逝之后,墨家有所改变,而墨义不变!”
“先生是想来向政传义?”嬴政偏了偏头。
“正是!”询点了点头。
“那么到底是要帮我赈济灾民,还是要向我传义?”嬴政问道。
“都要!”墨者说道:“老夫的弟子精通墨家匠械之术,王孙政所需要的造房修渠,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小事。”
“老先生要亲自向政传义?”
“正是。”询点了点头。
嬴政略微思考,点了点头:“可以,老先生请讲吧,政倒想听一听墨家纵横天下,使君不敢妄动不义之战、侯不能擅开不义之衅的墨家义理是如何的高深莫测!”
“教!”墨者询一礼:“敢请问,王孙政可知人何立以世?”
“人以食与器而能立于世!”嬴政随口回答。
“非也,人以人之助而立于世!”询说道:“无他人之助,一夫不能搏杀虎狼、独夫不能制造文字、君侯无以为国之众,天子不能立鼎之贵。”
嬴政反应了一下,愕然看向询:“你不是一般的墨者吧?”
“老夫忝居墨家钜子之位。”
嬴政坐直了身体,正色看向询,颔首一礼:“先生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