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脱离他的根基实在太久!”
“他不知道,寻常农夫忙时吃干饭、闲时吃稀饭,酱醋往往村人自酿,两餐不会吃饱。”
“而且最关键的,他们许多时候受条件所迫喜欢吃生食。”
“所以……”嬴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其实他们的生存成本没有我所计算的那么高,但是不说高一点,就不能误导秦王。”鞠子洲说道。
“那么“国中之毒”是“民怨”这一点没有错吧?”嬴政问道:“我觉得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所谓的“国中之毒”的确是“民怨”没有错。”
“但生存问题所带来的影响其实很小,最主要的问题我希望你记一辈子——这是权责不对等所带来的必然问题,不是经济问题,而是隐匿在经济问题背后的“分配问题”!”
“分配问题?”嬴政记下了这个词汇。
“如果你记忆力足够好的话……”鞠子洲说道:“你应该记得《邯郸调查》里面的赵国的数据吧?”
“他们一家之中普遍有多少人口?”
“平民一家往往八口到十四口不等!”嬴政立刻回答。
那份《邯郸调查》,他拿出去献给秦王之前,早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这样的数据,此时信手拈来。
“一家占有多少田地?”
“贫农十六亩地到八十七亩地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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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农八十八亩地到一百六十六亩地不等。”
“富农一百六十七亩地到八百亩地不等。”
“发现问题了吗?”鞠子洲问道。
“如果不是每顿都吃干饭的话,中农之上才可以勉强吃饱!”嬴政愕然:“为什么?”
“赵国不禁酒,不禁私斗,不禁私人团体互相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