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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杨解释道：“在酿成的那一刻，这一池子酒便成了丹酿，如同成品的丹药一样。那种增加年份的禁药，也只能添加一次。你听过二次炼丹吗？”

掌柜的摇了摇头。丹药只有炼废的，从来没听过重新回炉的。因为炼制的过程中，一切都已经不是最初了。

“那岂不是说，喝完这一池子，就再也没有了？”掌柜的有些怅然若失。

“我刚才的投入的灵药你都看过了？继续酿不就行了？”秦杨开口道。

“没……没看清……”

秦杨无语，道：“没关系，我给你写个配方。”

“可是你刚才投入的灵药，样样都是极品，而且还有百灵果……”

秦杨想了想，道：“其实可以将你酿制的酒再加工一下，无需百灵果，只要按照我的方子，继续酿制一番……”

“你刚才不说了么，不能二次炼丹……”

秦杨翻了个白眼，道：“我说的是神酒！不是你这种一般的酒！而且，你没听过勾兑这个词吗？”

“勾……勾兑？”掌柜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