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孤晴真的有点看不懂秦杨的心思，轻笑一声，道：“你不信，但别人会信。臣服，也是信仰的一种。”

秦杨皱起眉头，这怎么有点奴役的味道？

想了想这秘境中前来争夺潜龙争霸赛名额的那些人，秦杨开口道：“他们怎么说也得有点骨气吧？”

“这不是骨气不骨气的问题，你以为这众神殿的浓雾，是作何用处的？”轩辕孤晴开口说道。

秦杨一愣，顿时一惊。

这浓雾可以产生幻象，若是众神历的神魂显现幻象，换做寻常修炼者，信奉倒不是不然，可臣服就不好说了……

“有我在这，浓雾幻象自然不会侵袭你们，这也是我劝你们离开的原因。”

轩辕孤晴开口道：“言尽于此，随便你们。”

轩辕孤晴深深的看了眼秦杨，怕是这小子是唯一不惧怕这浓雾幻象的人吧。

看向楚瑛，轩辕孤晴再次轻声道：“跟我走。”

楚瑛犹豫挣扎了一番，坚定道：“不，我不走。”

“他杀了楚神王，你是要为你爹报仇吗？”轩辕孤晴开口道。

这也是轩辕孤晴重生后，要杀秦杨的原因。而放过秦杨，则是因为秦杨帮她完成重生。

这才有了之前饶秦杨一命的说法。

先前轩辕孤晴昏迷，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楚瑛连连解释，轩辕孤晴突然皱起眉头。

“这么说，他无罪？”轩辕孤晴问道。

秦杨很反感这股高高在上的姿态，开口道：“我有罪无罪，不需要别人审判，任何人也没有资格审判！”

显然，轩辕孤晴并没有听下去，目光看向曲青歌，曲青歌浑身一紧，竟是想要低头。

“照顾好她，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

“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秦杨直接挡在了曲青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