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嘱咐了……不惜一切代价。”
最后的不惜一切代价咬重了发音。
“如果你救不了呢？”秦杨轻笑起来。
“了不得，了不得！”中年男子连连赞叹，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如同抚摸美人儿一样，表情陶醉，“若我能年轻几十岁……咳咳！”
中年男子正色道：“我救不了，那么武黑天前辈一定救得了！”
秦杨深吸了一口气，废话太多果然不好，如果早早杀了南宫翎，哪来这横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