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收他!”
古良友呵呵笑起来,“首先呢,老王不要的人往我这儿走,我这儿又不是收垃圾的。”
“其次这小孩儿太狂了,刚有点成绩就不知道他自个儿姓什么了,这样的性格很难在围棋事业上走得太远。”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不是一个会感恩的人。”
“他对他启蒙老师的态度我都看在眼里了,如今还没怎么样呢,又对老王反咬一口!我现在只庆幸最开始收他为弟子的是老王不是我,怎么可能现在将他收到门下?”
“更何况,我现在跟老王的矛盾已经公开化了,迎春跟常杰这一次能够拿下冠亚军还好说,一旦出现失误,冠亚军被老王阵营得了去,连我的日子都难过,再要把那小孩儿放身边,这不是故意给老王上眼药嘛,我可不干这种事情!”
……
在古良友已经一锤定音的时候,刘玮仍旧巴巴地守在门外。
曾教练心里很清楚,倘若古良友愿意收刘玮当弟子,必然会在接到徐迎春的通报之后,叫个人出来跟刘玮通个声气。
这么久不见人影,要么就是古良友根本不愿意接收,又或者徐迎春压根就没跟古良友提过这事。
不管是哪个原因,刘玮能拜入古良友门下的希望都极其渺茫,继续巴巴地守在这儿,不仅费时费力,还很丢人。
但明知劝了刘玮也不会听,曾教练索性一声不吭,直接下楼去了。
自然不敢走得太远,不管怎么说,刘玮都只有十五岁,在这中南市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个好歹,还是他姓曾的责任。
不过曾教练心里暗暗拿定主意,这小孩儿天生反骨,一旦登上高位,他考虑的不是回馈恩师,反而对恩师的态度格外恶劣。
所以一回去就跟这小孩儿拆伙算了,他做教练的,当然希望找到天赋高明的弟子,可是有天赋没良心,只能会令他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