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吴医生帮我孟家请到了翁大师,翁大师不会忘记了吧?”
翁笛心中“咯噔”一跳,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说道:“是,我记得,我还给你爸诊治过!”
“是,你是诊治过!当时我不在家,没能跟翁大师碰上,但我听说翁大师只给我爸诊治了一次,第二天就闭门不出!任凭我家里人跪在翁大师门口苦苦求肯,翁大师也不愿再次出手,可有此事?”
翁笛一张老脸,刹那间由红转青,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孟大师今天,是真的算旧账来了?”
“你有旧账让我算吗?”
“我当然没有!”
翁笛一拧脖子,“我当时……并非不愿出手,而是……你父亲的病太过奇怪,我同样束手无策!与其救治不好坏我名声,索性不再出手更好些!”
“是吗?”
孟浩哈哈一笑,陡然间面色一沉,“可据我所知,那晚有一人登门拜访,给了你翁大师一根价值数十万的金条,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你翁大师再替我老爸诊病,没错吧?”
他按捺不住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冷厉如刀。
翁笛吓得“扑嗵”一声,软坐在了地上。
“我我我……没有的事!”
“没有?”
孟浩冷哼一声,“你可以否认,也不用告诉我那人是谁,这些事我都了然于心,自会一个个的登门寻仇!至于你,就凭你这种品性,想求我传你绝技,收你为徒,纯是痴心妄想!”
孟浩重新坐回椅子。
翁笛一张老脸渐渐由铁青之色,转变成苍白如死。
再从苍白如死,转变成愤怒的涨红。
他老头子一辈子精明强干,老了老了,却被姓孟的小子当猴耍了。
这小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传他医术,却哄得他满腔热忱希求指点,甚至一次一次跪在地上连叩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