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跟上楼去。
一旦姓孟的小子说了大话做不到,他唐海就有了翻盘的机会。
他也可以对着姓孟的小子狠狠打脸。
这辈子还能不能重竖威严,在此一举。
“走,我们也上楼去!”
唐海跳起身来,在弟子们惊诧的眼光中,老起面皮奔向楼梯。
孟浩此时已经在张牧鹤的带领下,走到了唐天的病床前。
六十余岁的唐天,此刻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然而他浑身一直都在微微颤抖,就好像是陷身在冰窟里的人一样。
可他一张脸却微微泛红,额头也有汗珠冒出,看来又像是在发烧一样。
“孟大师你看这病多奇怪,明明看起来像是在发烧,可浑身又在不停颤抖,而且体温很低,手脚都冰凉!不怪翁大师诊断是寒毒侵体,而谷大师却说是热火攻心!”
孟浩点一点头,说道:“两者都对,两者又都不对!”
“怎么说?”张牧鹤忙问。
“还是等我帮你师父治好了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吧!”
“孟大师确定,我师父……还能治好?”
“不能治好,我跟你来干吗?”孟浩瞟他一眼。
张牧鹤大喜,说道:“就请孟师傅用药!”
“不用,我只用银针便好!”
孟浩说,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边整整齐齐排列着长短不一的几十根银针。
他让张牧鹤掀开唐天身上被子,将唐天两件内衣也脱掉,之后取出银针,一针一针刺入唐天相应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