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苍白乏力。

必然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马燃摇了摇头，收摄思绪，注意力回归到钛盛身上。

虽然是敌人，但他也从钛盛身上学习到了一些东西——在缺乏绝对实力之前，盲目自信，见到任何敌人都直接莽过去，并不可取。

可一味地讲究“低调”和“苟”，也会错过海量可以利用的重要力量、资源和势力。

第二代杀戮之神钛盛，就败在这一点上。

明明拥有比上一代杀戮之神更强的资质，渡过了迷失自我的阶段，保留了真名，却连名讳都不敢对信徒提及。

否则的话，等到马燃和苏蔷薇降临之时，祂的战力、积蓄和底蕴，恐怕会比现在更高一个档次！

说不准祂真的能够逃出生天，苟上一段时间，再回来反杀！

马燃很清楚，自己的本质是一个莽夫，重生之后，不断演绎出一个个鲜活的角色，包括“伪智者马燃”这个角色在内，都是在压抑自身的本性。

虽然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但难免有些矫枉过正。

钛盛这样一个敌人，让马燃清醒过来，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剖析。

马燃很清楚，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算无遗策的智者，只是一个愿意思考、敢于担负责任的莽夫而已。不断反思！

保持进步！

永不满足！

这才是真正的马燃！

不过……

马燃眉心微蹙，轻声道：“有没有感觉，这次似乎太顺利了一些？”

听到这话，被拖曳在空中高速飞行的苏蔷薇反手抓住了马燃的前臂，抖开了对方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看似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变化，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举动。

实际上……

对当事人而言，这还是相当必要的举动。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