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站了起来。
将《典论》放到桌上,江北然打量了那束罡一眼后说道:“朕便开门见山的说了,束爱卿啊,这晟国朝政朕从未接触过,还需太傅多多指教。”
“微臣不敢。”束罡说完躬身道,“陛下有此求学之心,乃万民之福。”
从龙椅上站起,江北然绕到桌前问向那束罡道:“束爱卿,朕问你,那邓博可是你所教?”
听到这问题,束罡并无太大反应,依旧恭敬的回答道:“正是微臣。”
“那束爱卿可知那邓博究竟所犯何事,所以才被……罢免?”
江北然说这话时,炒鱿鱼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在这修炼者当道的世界里,皇帝简直跟总经理似的,在员工面前你是能威风八面,但董事长一来,说免你的职就能免你的职。
这种三观上的冲击感,始终让江北然觉得很违和。
“回禀陛下,此事微臣也不知,臣只教会了他八部通学,以及琴棋书画等修身养性之术,另外史记、诗赋、弓马骑射等也是每天都要练习的。”
江北然听完思索片刻问道:“这岂不是与普通学子一样?”
“回禀陛下,臣教导邓博的时间不久,还未来得及更加深入,他便已登基称帝,之后臣便没有再教过他了。”
简短的对话间,江北然从束罡身上感觉到一股子正气,一是一,二是二那种,这种人一般不仅肚子里有货,而且没做过什么违心之事。
点点头,江北然又问道:“若是爱卿继续教那邓博,后面该教些什么了呢?”
“回禀陛下,该教六尺。”
“何为六尺?”
“道、术、法、形、势、权,此为帝王衡量天下的六把尺。”
咀嚼了一遍这六个字,江北然觉得颇有意思,感觉自己好像能学到些干货了。
“何为道?”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