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余清揉了揉自己肩膀,苦笑着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说一句话,心头一片热乎乎的。
他却是知道,自己师叔这般行事,都是为了自己着想的。
“刚才那一礼,却是道门中除了五体跪拜外最大的礼仪了。自己这个师叔以前就洒脱散漫,对这些规矩最是不屑一顾的。现在却肯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不满的。”
厉飞宇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师侄心中的想法,在散去敌意后,其散漫的性子立刻暴漏出来。
他坐在席位上,立刻动起筷子,一边吃还一边点评着,倒是让张骄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下意识的问道,“厉道友这就信了?不禁你侄儿与我这鬼道之士接触?”
厉飞宇抬起头,毫无形象的挤了挤眼睛,却是说道,“不信能怎么办?我估计我们叔侄两加起来都不够你折腾的,还不如顺顺你的心意,万一你翻脸的时候,想到这茬,能给我们一个痛快呢?”
“至于说禁止啥的就更免了。崂山正宗自己都没了好几百年了,咱们这下面的分支可没有那些规矩。”
“真要说起来,我们崂山的名号也不怎么好听。这九州的范围内,你抓十个妖道,里面最少有四个半都会说自己是崂山的,至于那剩下的五个半,则就只能由茅山包圆了。”
说到这儿,他自己都笑了起来。
张骄闻言也不禁莞尔,却是觉得和他说话有点以前和苗子他们玩时的感觉。
互损,拌嘴,自黑,着实有些令人怀念。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朝着两人敬道。
“请。”
余清、厉飞宇两人立刻端起杯子,碰在一起。
一杯酒入喉后,厉飞宇砸吧着嘴,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付月楼的酒越来越不对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朝袖子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