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天大的好事,不妨说来听听?”
询问声中,雅间的房门一下打了开来。
张骄眼底含煞的望去,却见一仪表不俗的中年道士走了进来。
他身形精瘦,穿着一身深蓝布道袍,头上挽了个发髻,腰间还别了个焦黄的葫芦,行走间却自有一股洒脱的气度。
旁边的余清当即朝来人喊道,“厉师叔,你怎么来了?”
被称为厉师叔的道人当即一声挪笑,说道,“让你帮我看下摊子,你人都没见了,我自然要来瞧瞧。却不想你这崽子竟然背着我来付月楼喝酒,竟然还不叫我?”
余清当即就要解释,却见来人已经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
只能无奈的说道,“师叔,今日偶遇张道兄,我们也只是来叙叙旧,你来干什么?”
“会会故友?”
厉道人看着稳坐在席间的张骄,神色不明的笑了笑,却是朝他打了个稽首,说道,“在下崂山厉飞宇,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说话间,他眼睛不断上下的打量着张骄,好似要将他的跟脚分辨个底朝天,丝毫不加掩饰。
张骄对此仿佛没有察觉到异样,抱拳朝他说道,“张骄,却是野狐禅一个。”
厉飞宇玩味的听着他的回答,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却是说道,“原来是张道友,久仰久仰。不知道友来浮昌所谓何事啊?”
“厉师叔!!!”
旁边的余清见他师叔这般询问的架势,当即打断了他的质问,借口岔开话题,“师叔,东子他娘说东子这两天有些痴呆,可能是在外玩的久了,把魂儿留在外面儿,想请您老人家去他家帮孩子叫叫魂。”
“您看,这时候却是不早了,要不您回去准备一下?”
厉飞宇一声嗤笑,立刻将他拨开。
“这才什么时候,大白天的叫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