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个表姨,真要算的话,他还得叫他姨夫的。
这边,在出了东林街后,张骄随手拦了个出租将他拉倒北坡山下后,提着袋子,朝着苗子的墓地走去。
人都埋了,总要来看看的,而且他还想知道,为什么苗子会突然暴毙,身上还会有方天敕令这种东西。
新建的坟前,还残留着大量的烧过后的香把纸钱的痕迹。
张骄从塑料袋中取出一串串白纸絮挂在他的坟前,然后点蜡烧纸上香,等弄完这一套后,他才从塑料袋中取出一瓶当地的老窖。
他一边拆着盒子,一边朝着周大苗的墓碑上看去,
“苗子,我先敬你一杯赔个不是,等下别怪兄弟粗鲁了,毕竟事关小命生死,不弄个清楚我也不会心安,想来你也是能理解的。”
他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拧开六十度的老窖,仰头一口灌下小半瓶,眼瞅着就没了三两多。
烈酒入喉,顿时刺激的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你这看起来没了半条命的样子,竟然还敢这么灌,不怕真一命呜呼了?”
张骄回过头。
只见一身材五短,圆乎乎,看起来和周大苗有些神似的光头胖子站在他身旁,一脸讥笑着。
“怎么,我说的不是吗?我第一次任务都没你这么惨?你这是闯那儿去了?”
胖子一边说着,一边自来熟的蹲到周大苗的墓碑前,取出张骄带来的香烛点燃插了上去。
张骄冷眼看着他的举动,左手悄悄的捏着手腕上的貔貅,五官隐隐的抖动起来。
胖子似乎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一样,在上完香后,靠过来,一手取过他手中的酒瓶,学着张骄刚才那样,仰头灌了一大口后,直接将剩下的酒浇在周大苗的坟前,然后大大咧咧朝张骄说道。
“行了,你也别防备我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