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蟾蜍在接吻。
但一旁的张骄却瞧的分明,着河童头分明是一口咬在蟾蜍的脑袋上,咯吱的作响声中,鲜血混着绿液以及点点白色的浓汁从他的嘴角处淌下。
河童头将蟾蜍的脑袋含在口中,右手拽出一根红线,熟稔的将还在不断抖动的蟾蜍身体捆绑起来,然后将尾端系在脖子上。
一边含着蟾蜍头的口中含糊不清的念着咒语,一边手舞足蹈的将一根根指长的银针插入脑后、胸前、下体当中。
封阴、闭气、缩阳。
河童头转瞬之间便变得和死尸一样,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活人生气,任由脖子上拴着的无头蟾蜍带着他往前蹦去。
呱!
每蹦一步,他的口中便会发出一声蛙鸣。
阴森诡异的江面上,他就像只青蛙一样,在无头蟾蜍的牵引下,双腿不断的蹬着水,一点一点的朝着鬼城酆都划去。
江面上漂浮着的河灯对他毫不理睬,甚至就连他划动中打翻了好几盏河灯也不甚在意。
几只被打翻河灯后出现在河流上的阴灵,茫然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慢慢被江水扯住,沉入河底。
整个场面阴森而又滑稽,肉眼看来不过百米远的距离,河童头整整划了十多分钟也不过才划出了不到十米左右的距离,显得格外的诡异。
在场的所有人能看的分明,他一路上没有半分松懈,但却只划出这么点短短的距离。
“这河有古怪。”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共识。
“难道真的是这河童头刚所说的阴川吗?”
当下就有人不信邪,岸边一抽着旱烟的精瘦的老翁,取出一张白纸,手指翻转折叠之间,一只栩栩如生的纸鸭子就出现在他掌中。
他双手捧着纸鸭子,突然收腹吸气,对着它吹出一口长气。
呼呼的吹气声中,纸鸭子迎风而涨越变越大,直到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