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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在人道生灵眼中，他是个坏的流油的大坏蛋，但是在天道眼中，他却是一位勤劳的园丁，每隔一段时间就收割一部分修士，减少修士的数目，变相的减轻了天地的负担。

无始曾经在成帝之后感慨，估计自己成帝之后，后人成帝会越来越难。

甚至某个时代之中，连续五六万年就只有一个青帝成道。大帝们成道的时间，间隔正在逐渐变长，这其实就是世界受不了的表现之一。

所以石皇身上的人道业力是实打实的多，但天道功德也是一分不少，嬴子启既然想要成为昊天，体验昊天，那么至高无上，无偏无私，公平公正是至少的。

所以嬴子启并没有偷偷的扣取石皇身上的天道功德，有功就是有功，有过就是有过。

功过不能相抵！

至少人道业力和天道功德分属天人两道，目前还不能互相抵消。而换个角度看，这些天道功德其实是石皇的护身符。

在他使用这笔功德之前，谁杀死了他，谁就会同时收获人道功德和天道业力。

可是石皇为了重回巅峰，他开始消耗这笔财富，开始氪金兑换长生物质。

当他身上的天道功德下降了足足三分之一之后，他就恢复了年轻，恢复了巅峰。

但是仙台之上的伤痕却依然存在！

他此刻处于一个极为特殊的状态，准帝九重天以上，大帝以下！

这就很尴尬！

“昊天，天心印记是怎么回事儿？”

“对方权限比你高，你无权得知相关信息！”

“我可以加钱！”石皇漫不经心的道。

不愧是曾经的大帝，这观察能力非比寻常，这么快就发现昊天啥都不爱只爱钱的特点了。

只可惜这一次昊天镜并未给出准确答案，仍旧是老一套：“对方权限比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