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唾沫。
李信笑着摇了摇头,拍拍秦怀玉的肩膀,又笑着对那些人道:“还有,我刚才是不是跟你们说我叫赵玉?那是我记错了,其实我姓李。”
众所周知,长安一带姓李的,绝大多数都跟皇帝沾亲带故,绝对不好惹。再加上李信身旁还沾着一个自称来自翼国公府的少年,更加印证了这两人的身份不凡。
那中年男子不是没想过眼前这两个少年说不定是在撒谎,但他一看到这两人眼中真实的漠视和讥笑,就立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斗殴不算是什么大事,但平民冒充贵族却是重罪。没有人会为了掩盖一桩斗殴事件去冒充贵族,除非那人是傻子。显然,眼前这两个少年并不是。
冷汗涔涔地从中年男子的额头滚落。他感觉自己两腿有些发软。
李信摇了摇头。虽然这人没搞清楚情况就跳出来大喊大叫的有些讨厌,但他也懒得跟这种人计较,便对秦怀玉道:“算了算了,我们走吧,有点没意思了。”
秦怀玉点点头道:“说的也是,那就走吧。”
李信看向愣在一旁的陈幼澜和小铃,道:“一起走吧。”
四人走出醉春楼以后,屋里的人们才齐刷刷地松了一口气,哪里还有刚才一起声讨所谓“凶徒”时的气势。
今夜没有宵禁,路上除了巡夜的武侯以外还有不少行人。秦怀玉要在一个路口右转,便对李信和陈幼澜挥了挥手,自顾自地走了。
李信和陈幼澜并肩继续向前走,小铃跟在两人的背后,三人都没有说话。
“这不是去崇义坊的方向吧?楚王殿下不回王府吗?”陈幼澜突然问道。
李信点点头,很自然地说道:“怕你回去不安全,所以先送你回家。”女孩子大晚上走夜路回家什么的,想想都觉得不安全,万一又碰上了什么醉汉怎么办?陈幼澜和小铃两个女孩子可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