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外表气质比实际年龄还要高上那么几岁,着实有些显老。
“师弟你专心数道,在练武上难免有所不精。师兄其实还是更羡慕你能专心于学问,不像师兄,现在连读书的时间都基本没有了。”郭纯阳笑道。
他这师弟,当年在学宫中最是跳脱不过,经常被刻板的礼执令罚抄《弟子规》,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师弟的模样和气质却是和当年的礼执令差不多了。
这也难怪他说自己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反倒是郭纯阳,当年善学问不善武艺的他,如今却是炼虚强者,天下有数的绝顶高手,对于学问却是许久未曾钻研了。
不过真要说郭纯阳已经废弃了学问,那也是没人信的。
对于他这样的强者来说,读书是做学问,练武何尝不是?人生处处是学问,处处有钻研。
反正王玄机是觉得自己这位师兄,论腹中经纶,当是不弱于如今的那位稷下学宫大祭酒。
解开包袱,精致的罗盘便映入二人眼中。
天干地支、八卦方位,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刻在这一圈又一圈的玉质罗盘上。而在罗盘底部,还有神秘的阵纹刻录,重重叠叠,繁密复杂。
这罗盘,便是郭纯阳托王玄机这位数部执令制作之物。
王玄机两手按在罗盘上,慢慢调整位置,道:“师兄你也是真的够狠心的。叶师姐等了你二十年,一直未婚,你一次都没回过稷下学宫去见她。二十年过去了,连小我七岁的墨师妹都当上了乐执令,最近还收了个才女做学生,你却一次都不曾回去。”
“礼执令当年突破炼虚失败,一身精气神道化,也不见你回去看过一眼,他老人家可是一直挂念着你这得意门生的。为了这事,东方师兄干脆加入了靖武司,专门和你作对。”
平日里在稷下学宫一向以严肃古板著称的数执令,现在却是变成了一个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