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安一阵无奈。
他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待到二女奉上茶水以后,也各自离开。王安端起一杯茶水,向玄悲法师示意了一下,便自顾自喝了半杯。
二女的心思,他如今已然清楚。
偏偏正因为清楚,才更无奈——毕竟自己如今哪里敢给她们什么回应?
他暂且将这些烦恼都抛诸脑后,看向了玄悲。
王安与玄悲法师关系匪浅,自然也不用那些虚头巴脑地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法师说是有要事要与我商议,是什么事情?关于嬴河的?”
玄悲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下去。
见其如此,王安神色更加严肃,预感对方接下来所言,必然不简单。
果然,玄悲开口直接道:“此番来寻王兄,其实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王兄若不能襄助于我,只怕金刚寺劫数难逃……”
金刚寺遭了劫数?
是何等劫数,让一向谨慎,务求不麻烦别人的玄悲法师,都亲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王安微微一愣,等着玄悲法师的下文。
玄悲法师叹息一声,接着道:“王兄有所不知,大禅寺事了之后,贫僧折返回本寺山门,却发现山门之中局势已然天翻地覆,发生了巨大改变……
贫僧的师父,亦是金刚寺方丈,已经在贫僧离开山门后不久,便全然失去了踪迹,而不止如此,山门之中,凡是修习了本寺根本法的各院首座、长老,皆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修为跌堕,命元衰颓的迹象,并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种衰颓越来越明显。
至今,已经有五位首座因命元耗尽而圆寂。
还剩余的长老,多也神智混沌,难以主事了……”
“法师是说,只要修习了金刚寺根本法的僧人,皆出现修为跌堕、命元衰颓的迹象?”王安紧皱眉头,觉得金刚寺内发生的情形,与大日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