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只为监视尚阳禁宫与镇国将军府的动向。
作为对比,倒是那个王安,却与佳人共同潜入了镇国将军府中。
眼下二人说不得正像自己与师妹这般,也躲在同一个柴房里,相互贴着窃窃私语呢!
如此一番联想,苏昌怎能不分神?怎能不‘心不在焉’?
苏昌内心大为恼火,但却不能表露出来,以免被人看作是心胸狭隘之辈,听得师妹问询,还抬出了师尊的名义,他也只好压下心火,缓声回道:“先前之事,已然不在我心中。
总是王安前辈没有说清具体计划,却让我在项姑娘面前出了大丑。
他是前辈,我却不能怪责于他。”
言语里,苏昌将自己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凌方内心暗暗撇嘴,越来越认定了这个师兄就是那等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人,很是虚伪,提醒自己以后要注意警惕此人,也就懒得与苏昌委婉了,转而道:“师兄,王安前辈本是没有错的。
这等机密大事,如随随便便就泄露出去,那就会产生无数变数,怎能说他没有与你说清具体计划呢?
那般计划,他连自己身边的墨云都不曾告知呢。”
听得凌方稍带着刺儿的话语,苏昌心中更是羞恼,只能反话正说:“是,师妹说得对。王安前辈总是对的,师兄总是错的。
哎,总是师兄错了……”
话里满是阴阳怪气,更让凌方气结,索性不再提及这个问题,转而道:“我们当下还是精心做事,好好看守这里才对。
若是我们看守这里也出了差错,即便是项姑娘那样温和性情的人,只怕也是要追责下来的。
此时便不该心不在焉,想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言罢,凌方再不理会苏昌,缓缓以神念向外扩张,与其他悬济府修行者的神念共同形成一张大网,网罗住了她们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