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和指头没有任何痕迹,像是用砂纸精雕细琢而出的一块美玉。
大小也很是适中。
虽然肤色白皙,但这世上不乏有些男子的皮肤却是要比女子更加柔嫩。
本以为,这只手从船舱里出来,人很快就能看个真切。
但这只手却停在原地。
一动不动,给人一种静止的感觉,好像那天地间污浊的气息染脏了这手,让他无法动弹。
也好像是给人一个钩子,让人的眼光都留在上面,却无法窥视进去,又像是制止,给要看下去的人一个警醒。
一位侍女从船头走来,接过这只手上提着的鸟笼,默默站在船舱旁垂首等候。
那只手在将鸟笼递出去后,朝里一缩,登时不见了踪影。
刘睿影看的焦急。
一回头,原来所有人都和他一副模样。
就连刚才与他说话的那位富家少爷,此刻也目不转睛的盯着画舫,想要知道从船舱里走出来的究竟会是个什么人。
未知的东西,总是给人更多的吸引。
特别是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更是欲罢不能。
好在船舱里的人似是体会到了外面人的心情,没有刻意拿捏,而是选择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是位女子。
还是位绝代佳人。
她的眼睛似是会说话,只是浅淡的透过栏杆,朝园子里面瞟了一眼,刘睿影就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女子站在甲板上,收回目光,朝远处看去。
现在夕阳正红。
她身上穿着翠绿色的裙装,交相呼应,使得整个人都被镶嵌出了一圈儿碧蓝的边。
接着,她双臂举过头顶,抻了个懒腰。
胳膊虽然遮挡住了她的半个面庞,但刘睿影还是听到了她打哈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