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我也不会拒绝。”
刘睿影笑着说道。
“可惜……我们不算卦也不测字。”
那人摇着头说道。
“既然如此,几位为何要请我喝酒?”
刘睿影明知故问。
他知道这些人请他喝酒,因当是发现他对于方才的谈话极为关注,这才有意试探。
“朋友可是金爷的故人?”
那人问道。
“故人算不上,倒是有过一面之缘。”
刘睿影说道。
他斟酌一二后,还是觉得应当虚虚实实。
金爷在震北王域名头甚大,为人又豪爽仗义,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有交集。
刘睿影即便作为个走南闯北、能掐会算的阴阳师,和金爷见过一面根本算不得什么。即使他说在金爷矿场上的府邸里盘桓过些许时日,在坐的众人也不会奇怪。
“方才看朋友对我等所聊之事极有兴趣,想的或许是金爷的故人,这才唐突相邀,还请见谅!”
那人说道。
还不等刘睿影回答,他便举起酒杯,起身饮尽,将空空的杯底冲着刘睿影晃了晃,算是自罚一杯。
“阁下客气了,在下虽然算不得金爷故人,但对他的遭遇也是极为唏嘘……”
滑到此地,刘睿影竟是颜面长叹一声,似是对这种兴衰荣辱一眼看了个通透。
好在他的演技经过这么久的磨练,已经算不上拙劣。阴阳师的袍子穿在身上,无形中也给他这般表现增添了不少可信。
“敢问各位都是从震北王域而来?”
刘睿影开口问道。
先前是对方试探自己,现在却是倒转过来。
他总觉得向这些人不白不黑的,看着像是商客,但心思却又不全在做生意赚钱上。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