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破碎开来,无法仔细端详。
他们已经来这家酒肆半个多时辰,期间这位居中的蓝衣人却是涓滴未饮。
似是这酒,与这地方,对他没有任何的吸引。
唯有刚才在那人开口说话时,他的脑袋才微微动了动,手也扶在了酒杯上。
“什么变故?”
蓝衣人问道。
酒杯已经从桌子上拿起,放在唇边。
似是这“变故”的因果要比整桌菜肴还要下酒。
“青府被清算,连带着戈壁滩的矿场也都被兼并。”
那人说道。
“这些都是老黄历了。”
蓝衣人将杯中就饮尽后说道。
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一杯酒。
不过关于青府和矿场的事情,的确算不得新鲜。
都是旧事,旧事配酒,真是可惜了这杯酒,非得新鲜的,能引起人兴趣的事情下酒,才不算是无趣。
从震北王域的王城来到下危城,若是不赶时间的话, 需要走足足一个月。
身为商客,时间就是金钱,确实没有人不赶时间。
只是那么多货物却是需要马队一个蹄印一个蹄印的拉来,根本着急不得。
青府的事情,蓝衣人是走在半道上听所的。
他所在的商行,不大不小,有一套独有的欣喜渠道,因此对于这些消息掌握的十分迅速。
青府作为震北王域中有头有脸的世家,遭到清算,动荡不可说不小。但对于这些商行们而言,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手中的货物能否顺利出手。
否则光是从震北王域的王城去往下危城这一趟,光是成本就有上千辆银子,再家大业大的商会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他们手中的货物,大多都是粮食与铁矿。
震北王域幅员辽阔,地广人稀,有大量的土地用于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