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虽然是漠南的细作,但自从他进了中都城的城门我和我哥便知晓了他的一切动向。卖酒的摊子,本来是个粮油店,店主人很老实,因为要回远在平南王域的老家奔丧,这才把铺子短租了出去。”
老二说到这里顿了顿。
本想喝口酒润润嗓子,但看到酒坛子仍然被酒三半死死压住,也只能端起茶杯。
“铺子里卖的酒,兑了水,没什么意思。这坛子酒是我兄弟俩从后面的仓库里找出来的,还放在最里面。抱出来时,坛子的挂耳上还绑了根红绸,不过被我解掉了。”
喝了口茶后,老二接着说道。
“这不是酒,是药。或者叫要酒。需要的人喝了,立马健步如飞。我们喝了,立马尸体一条。”
酒三半耐心的听完老二说的话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刘睿影听后也站起身来。
他很清楚酒三半绝不会对酒胡说半个字,但他也很想知道这坛子里的东西不论是药是酒,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漠南的细作决计不会千山万水的背来一坛子毫无用处的东西,定然有它自己的独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