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人,没必要去追回来。”
“你也追不回来。”
萧锦侃说道。
末了,又补了一句。
“我知道。”
刘睿影说道。
这句话在当时说出来极有感染力,但其中的道理却十分浅显,根本不用推敲。
听过也就过了,哪里需要细细琢磨?
刘睿影刚回答完自己知道,却是就有些后悔……
这是他自己说正在想的事情,结果旁人给了解释,自己又说知道。
这般前言不搭后语,像极了醉话。
问题是,他并没有喝多酒。
没喝多酒的人,当然不应该说醉话。
不过说出这样话的人,就算喝多了酒,但一定也还未醉。
真正喝醉的人,只会翻江倒海的呕吐,或是彻底昏厥过去,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句话出口,刘睿影竟是有些忐忑。
好在萧锦侃只是笑了笑,并未深究。接着便主动放慢了步伐,和刘睿影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刘睿影两边的视线一下空落起来,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扭头看了看酒三半,仍旧是拿着酒葫芦朝嘴里一口一口的添着。
有些事,并不能像酒这般逾久弥香。反而像极了每晚夕阳,觉得日日都差不多,可总是有些微的区别。
况且日头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去,再重复的生活,也会有不同的柴米油盐之事来引起惆怅。
日子就是这么平淡,但想要如此安然的平淡也是一件难事。
“我们在往哪里走?”
酒三半问道。
当他一开口,刘睿影就知道是他手里的酒葫芦又空了。
“先去找个人,很快就到。”
刘睿影说道。
早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