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用话术忽悠的住,却是一笔就能抵得过两三个月的开张。伙计自己的赏钱,当然也不会少。
他在这茶棚中,每月账上给他支取不到五钱银子。
除却偶尔来个大户,给点赏钱,最多也超不过一两。
茶棚和酒楼不同,吃住都得靠自己。唯独茶水不付钱,管够。
可这水不是饭,喝再多也不顶饱,反而想吐……。
如此一个月算下来,根本没什么结余。
伙计年龄不大,还未成家,最想的就是娶个媳妇儿,生几个儿女,两口子有一方带门面的小买卖。不用大,不用赚多少,能隔三差五的吃顿大肉就行。
但现在他存的银钱,却只够娶个寡妇的……
想他清清白白一小伙子,还未在女人面前松过裤腰带,要是真娶个寡妇回来,多亏得慌?
黄花大闺女却又娶不起……
自己还和老母亲挤在一个小屋里,倘若要成家,不说给媒人的好处和聘礼,光是划地、盖新房、添置家具,哪样不得用银子砸?
这笔账伙计早在心里盘算了无数遍。
五两银子,足以说动他那边儿最好的媒人鼓足了气势去吹捧。
明明自己只是个中都城中破茶铺的活计,经由媒人的嘴一改,就化作了城里数得上名号的茶楼掌柜。
要说这世道上谁的嘴最厉害,就连说书先生都得对说媒的礼敬三分。
说书的全凭祖师爷留下的话本儿传奇,媒人可都是千人千面,套词儿不带重样的。
更何况,人家身后站着神仙。
所谓姻缘,都是月老抛红绳,媒人扯线头。
寻常老百姓一听这事关神明,还有谁敢出言质疑?
不过这伙计也着实凌厉。
摸得准刘睿影和汤中松的心思不说,还能把自己的目的,巧妙的融进其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