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正是。”
云台剑客点头回应。
“要我说,这四个不同,即使你都做到了,你也不是最与众不同的剑客。因为你连剑客都不算。”
凌夫人素手一扬,遥遥一指。
脸上的轻蔑清楚可见,她虽有瞧不起的意味,平常却不会表现出来,这时候这种神情,是对一个剑客最好的攻击。
心性的溃败,远比招式的输赢更为重要。
让一个自信的人开始怀疑自己,在他开始怀疑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云台剑客听后,脸上青红之色不断交替,恼怒之余还极为羞愧……
他清楚凌夫人的身份以及武道修为。
不管目前两人的关系是否是敌对,一个后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功成名就,德高望重的前辈说得体无完肤,犹如用嘴和言语,将他剥皮抽筋。
谁能忍?
他不行……
即便剑客要比刀客更讲究修心,但武修毕竟是要比读书人有血性的多。
一味地修心,若是将血性磨灭的十不存一,那武道又修来何用?
云台剑客当即身子一矮
双膝弯曲,几乎跪地。
背部也高高拱起,像是一只在街头和同类示威斗架野猫。
凌夫人提一口劲气,从丹田之处的阴阳二极,运至左掌中,打入软剑内。
方才还软踏踏,犹如布条旗帜般随风摇摆的软剑,顷刻就便得如同金刚杵一般,坚不可摧。
云台剑客的身子仍在一寸寸的矮下去。
双膝距离地面只剩下个些微的间隙,唯有风、光。和水流才能透过,竟是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过来。
就在膝盖马上触底的时候,他的双腿骤然发力,高高拱起的背部,也在这一刹那舒展开来。
身形宛如出鞘箭矢,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