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死去的这人,你可知道他家住何方?”
刘睿影问道。
摊贩听后冷哼了一声,随即说出了个地址后,便收拾好面前的零碎,将宽宽的扁担挑在肩头,起身准备离开。
一个能够直视正午的阳光而面不改色的人,怎么会畏惧日头的毒辣?只是托词罢了……但刘睿影没有阻止,反而准备找人打听一番那个地址究竟在哪里。
混迹于街头的泼皮自是最佳人选,可转身一看,他哪里还在?
刘睿影刚离开他身边,那泼皮便即刻离开,丝毫不会多停留。
没柰何,刘睿影只能再找个旁人问问。
在正午的长街,摊贩比行人多。
空口去问,又显得不是很好意思,总觉得得买些什么当做由头。不过看来看去,却是一个入眼的东西都没有。
不是太丑,就是根本用不着。
走着走着,心思却是又到了别处,再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一家铺子的门槛前,便索性迈过,走了进去。
还未曾看清这店里面卖的是什么,就听得一阵娇羞之笑,紧跟着三五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鱼贯而出,从刘睿影身旁匆匆走过,还不忘顿了顿脚步,秀眉轻佻。
刘睿影只觉得手中被塞了个什么东西,拿起一看,却是方丝帕,刚刚熏过香,味道浓郁。
这香气,刘睿影一闻就知道出自哪里。
中都城里有个著名得去处,堪比太上河的存在。
老中都人都把那里叫做胭脂弄,实际上便是这中都城里的青楼楚馆的集中地。
以八大楼,五台阁为中心,其余的形形色色,星罗棋布。
方才擦肩而过的几个姑娘,应当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果不其然,丝帕上绣着金美楼三个小字。
刘睿影看后无奈一笑,将丝帕随手塞进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