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一般高,一般胖的人多了,仅此特征哪里能当做确定身份的凭据?”
婢女说道。
“所以说你们宝怡赌坊的东家真是心细如发,连这等事端都想到了!”
刘睿影说道。
“宝怡赌坊的宗旨就是让宾客玩的开心,尤其是像刘省旗这般的贵宾,更是不能有丝毫的懈怠。我们东家觉得,自己多想几步,总比贵客上门后心生不满的好。只要什么都想在了贵宾前面,那贵宾开心,
我们也荣幸。”
婢女说道。
刘睿影心头一缩。
他清楚的听到方才这两位婢女对自己的称呼是“刘省旗”,这不是说明宝怡赌坊对来这里的人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先不所他身为查缉司中人,省旗之身本就不适宜来这赌坊之中。不过令他更为惊讶的却是这宝怡赌坊幕后的东家到底是谁,竟然连查缉司的省旗也敢开口明言。
旁的店家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多嘴。互相心照不宣,毕竟这查缉司虽然拥有特敕,横行无忌,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与开买卖的生意人过不去。彼此给个面子,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才是最为舒心的方式。像是这般直接把刘睿影的官位挂在嘴边的,犹如当头棒喝,反而有几分胁迫之意在内。
这让人心中十分不适,可她们如此说便是有如此的实力,能够将每一个人的来历都知晓清楚,定是比这些来客的身份加起来还要神秘而权重。
“先前来的时候,你们负责接应的四位中间人说,只要没了兴致,随时都可以离开,对吗?”
刘睿影问道。
“刘省旗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一名婢女回答道。
纤纤玉手从袖筒里一掏,放在桌上,正是一块五十两的银锭。刘睿影记得自己这块银锭,最下面有一道豁口凹陷,这会儿细细一打量果然还在,就是自己先前仍在地下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