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两把欧家剑都放在了桌上。
“我又不用剑,你带来两把剑做什么?”
此人说道。
“给你带了些定西王域和震北王域特产好酒以及烟丝,不过都放在祥腾客栈里,没顾上拿来。”
刘睿影说道。
在他印象中,老马倌除了烟酒以外,对于其他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他虽然是马倌,但刘睿影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骑马。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支烟杆,正是他当时从老马倌这里半推半就抢走的。只见他手法熟练地装上了一锅烟丝,接着有用拇指肚压了压瓷实。直到这小小的烟锅子里装的满满当当后,刘睿影采用火石打火点燃,使劲的嘬着。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抽烟?”
老马倌问道。
“我还学会了喝酒。烟酒不分家,这是你告诉我的。”
刘睿影说道。
“说起来是这么个理,不过烟酒这东西,倒还真不是能学会的。”
老马倌说道。
每一段经历都能给人或多或少带来不少改变,若说这次对刘睿影的改变是什么,在老马倌看来就是让曾经无邪的少年沾染上了愁绪。虽然他此刻吞云吐雾,面前烟雾缭绕,但仍旧无法掩盖他身上的散发出的淡淡悲凉。
以前那个为了骑马而不断讨好他的少年,好像一去不复返。那时的刘睿影身上有很多朝气,即便是阴天的时候,只要他走进了马棚, 就像个小太阳似的,蓬勃异常。
但是他这次走进来,老马倌没有察觉到马棚内有任何变化。刘睿影似是已经和周遭的环境融为了一体,你若不抬眼看他,根本不知道他是否存在。虽然他仍旧在呼吸,脉搏也坚强有力,但你就是感觉不到。
老马倌又用心体会了一番,结果发现还是如此。他便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拄着叉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刘睿影,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