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伴大人,若是真和太上河撕破了脸面,咱们却是不好离开!”
这名云台部众对李韵耳语道。
“莫慌,我有打算!”
李韵说道。
“不知怀蕾台伴身在何方?”
这名部众接着问道。
此刻多一个人,便能多一分胜算。
在此地的几方目前都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那比拼的便是气势与心境和。
谁先沉不住气,那无需他人动手,便已然输了大半。现在这般僵持的状态是因为无论是太上河也好,李韵也罢,都还没有下定最终的决心。太上河对李韵背后的东海云台当然是有所顾忌的,而李韵却是也不想让自己委身于太上河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到时候对东海云台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
“我当然记得咱们的协议!”
李韵朗声说道。
听闻此言,太上河三人却是神色一松。起码李韵还愿意和他们说话,这便是好的。太上河说到底还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最讲究和气生财。倘若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的话,那边是再好不过。
“既然李台伴记得,那一切好说。”
太上河中人说道, 却是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我们既然有协议,那便算作是盟友。不过我并不需要你们的帮忙,只要你们答应不插手我的事情就好。”
李韵说道。
太上河中人听李韵这样说来,显然心中也很是纠结。他们三人既然来了这里,即便不会动手,但也不能落了太上河的颜面。可眼前李韵如此强势,却是让他们三人极其为难。
“不知李台伴是要做什么?”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问问清楚。
“杀人!”
李韵斩钉截铁的说道。
还不等太上河中人回答,身后那位划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