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左手放在桌下,死命的攥紧。虽然无济于事,但起码也是一种对这压迫的抗衡。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内邹然升起一道光柱。
自下而上,前段笔直的打在他的头顶处。
光柱一触即溃。
犹如被腐蚀了一般,开始缓缓消散。
刘睿影没见过光竟是还能像云与雾一般,开化、消散,朝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蔓延而去。这道从他丹田内升起的光柱,应当也是来源于大宗师法相。不过最本真的源头,却是那大宗师发现所居住的太上台。
刘睿影忽然觉得自己体内这偶然修得的大宗师法相是不是与太上河有什么关联?不然沉寂许久的它,为何在自己进入太上河之后便屡屡现身。想了片刻,却是都没弄明白个什么所以然来,刘睿影也只好作罢……想来或许只是巧合,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不止几何,说不定在天南海北之处,还有一个刘睿影在经历着不同的生活。
待他放弃了对“太上”两字的思索后,才发觉到身上压迫竟是荡然无存。沈清秋阴沉着脸,好似能滴下水一般,看着刘睿影默不做声。今朝有月正和邓鹏飞、毕翔宇两人聊的火热。
这两人都去过博古楼,也去过今朝有月在博古楼经营酒肆中听曲儿喝酒。这么说来,他们三人该当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只是这天不作美,到今日才得以互相结识。
有过相同的经历,自是就有许多话说。 他们三人从进入博古楼前的小镇说起,一直聊到乐游原,聊到博古楼中的十大奇景,甚至还说起了住在乐游原上小破屋中的沈清秋有多么邋遢恶心。
只有赵茗茗坐在那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刘睿影。
刘睿影小心的喘了口气,果然顺畅如初。他缓缓松开了桌下攥紧的左拳,右手也放开了桌沿。用力过猛,导致他双手的虎口多有些抽筋。不过他还是转过头去,对着赵茗茗轻轻一笑,还给她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