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冬天穿着一双厚实的新靴子时,又有人朝着靴筒里倒进了一壶热水。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没有穿靴子,更没有人朝里灌入热水。
有的只是刘睿影的剑!
他的剑刺入了李韵的大腿中,血流如注。
李韵脸色惨白,虽然尽力的想让自己的身形再向上提,可温暖已经变成了尖锐的刺痛!让她只得平平稳稳的落回了原地。
鲜血喷溅到了刘睿影的脸上,封住了他的眼,让他在一片血色中朦胧的看着面前的李韵。
手中的剑仍然有一般都插在李韵的大腿中,刺了个贯穿。
李韵没有低下头来验看自己的伤势,只是朝后一步一步的退去。
三步过后,刘睿影插入她大腿中的剑,被全然拔了出来,带出了一大股鲜血,将李韵下半身的衣衫彻底染红。
李韵的血,腥味不大,颜色也不深。
这么多血在衣衫上晕开,但刘睿影却没有闻到什么血腥。反而觉得李韵血色着实漂亮,染了衣裳之后就如新娘子嫁衣一般,在昏黄的灯火下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他看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望着李韵惨白面庞。
李怀蕾站在一边,惊的说不出话来,牙齿不住的打颤,发出一种诡异的“咯咯”声。
“她害怕血。”
李韵说道。
声音很轻,很疲惫。
显然这一剑让她伤的不轻。
流了这么多血,身子定然也会有些发虚。
“害怕血为何还要带她来这?”
刘睿影问道。
李韵笑了笑,没有回答,却是身子有朝后退去。现在她的脚跟已经与画舫的船舱紧紧贴合在一起,和先前的刘睿影一模一样。
刘睿影觉得有些奇怪,但转瞬又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脸颊烧的滚烫。转头一看,李怀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