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仗还丢了佩刀,想必都会如此的。二来是他觉得楚阔这个人很怪……不但怪,还很危险。
危险的人不一定怪异,但怪异的人通常都会比较危险。有些人就像是那冬天上冻的湖泊,上面结着厚厚的一层坚冰,让人根本看不到其下隐藏的汹涌。然而当这汹涌一旦拍破冰而出的时候,那即便是感受到了危险,却也为时晚矣……
楚阔不是这样的人。
相反他的一举一动都能透露出来很不寻常。
且不说他第一次便杀了十一人而毫无反应,就是这般把自己当做牛马,套着皮袋来拉车也是极为可笑的一件事……再看看那板车放的东西:馒头,酒,剑,以及一个躺在被窝里的女人。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但他楚阔做了,而且他是个正常人。一个正常人若是做了不正常的事情,那便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就是怪异。
“醉了不就更感觉不到口渴了……”
楚阔不屑的说道,还将脑袋偏向了一边。
“等你感觉不到口渴时,说明你已经大醉。大醉的人连这板车也拉不动!”
靖瑶说道。
二人正说着话,楚阔感觉到身后的板车上传来了一阵响动,好像是那女伙计醒了过来。
“你不是说下手极有分寸,绝对可以保证她一个对时都醒不来?”
靖瑶指着板车上那团正在微微蠕动着的被褥问道。
楚阔心虚,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仍旧自顾自的拉着板车朝前走去。
板车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楚阔也不在乎。但靖瑶却看出他拉车的时候,要比先前小心了很多。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管这路况如何,有没有沟坎石子,很是奋勇的朝前走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精神,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而现在,楚阔却是双眼仔细的听着路面,生怕这板车的轮子受到什么阻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