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剑,生怕一不留神就冲着自己挥来。两手不由自主的朝袖子里缩了缩,却是连指甲都不愿意露在外面。
“平日里以什么为业,作何营生?”
堂官问道。
“小民经营了一家骡马市,以贩卖各种牲畜为营生。大多都是马匹,驴,还有骡子。”
徐天和回答道。
“今日有人说你在这家店内调戏女子在前,杀人未遂在后,可有此事?”
堂官问道。
徐天和没有立马回答。
他在此地也上过不少次公堂,但每一次都是事先和堂官通过气的。每一句话该怎么说,如何避重就轻的减免罪责,却是都一一斟酌过。但这次却没有任何事先的准备,而堂官却开口就问到了要害,使得徐天和很是不知所措。
“为何不回答?!”
堂官拿起刘睿影的剑鞘在桌上重重一拍。
徐天和这才吞吞吐吐的张口说来。
“大人,小民并没有调息女子。只是看这位……这位大爷带着女眷远道而来,小民为了展示本地民风淳朴,堂官大人训教有方,因此才请这位大爷等人喝酒。可能是小民酒醉食言,一时间有所得罪,所以才被这位大爷砍断了一只手,当做警告。”
徐天和说道。
刘睿影听后心中一阵怅然。
都说西北地界,民风彪悍,人们大多淳朴厚道,只是脾气有些倔强。但这处镇甸却好似全然颠倒过来一般,从一开始的巡安校尉,再到这堂官,查缉司楼长,以及这躺在铺板上的徐天和,各个都是嘴皮子功夫厉害的要命!愣是能把这黑白是非都凭一张嘴翻转过来。若是这说话言语可以治病的话,凭借徐天和的这般功夫,着实是可以做到生死人,肉白骨之效。
“本官劝你如实相告!这里证人具在,你却是莫要想抵赖!”
堂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