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栗子骑在后面,单手拽着缰绳,怀中搂抱着那位坛庭的小姑娘。她在结果赵茗茗抛来的水壶之后,拔掉塞子,先是为了自己怀中的小姑娘几口,急着便扭头看向了后方刘睿影。可就在这时,却看到自家小姐朝着自己伸出了手。不得已,只能向刘睿影吐了吐舌头,然后就手中的水壶再度抛还给赵茗茗。赵茗茗却是把这水壶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华浓马鞍旁悬挂褡裢里,竟是连刘睿影看也不看。
先前一番打斗,让刘睿影也出了不少汗水。走了这许多路,虽然大部分衣裳都已经阴干,但再加上这升高的日头,却是令他也口渴难耐。不过刘睿影瞧见赵茗茗这般态度,却是心里有些发怵……不敢出口讨要,只能暗地里自己多咽了几口唾沫,权当是安慰。
“要喝水,自己来拿!”
赵茗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刘睿影听得欣喜,正待要朝前走去,赵茗茗却又朝着华浓所骑乘的马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这马儿受了刺激,顿时撒开四蹄,朝前狂奔不知。就连骑在马上的华浓都险些被掀翻落地,摔个跟头。不过这下却是让刘睿影更加进退两难,刚刚提起的步速,不知不觉又慢了下去。先前心中的欣喜,也被方才那马儿的一声嘶鸣叫的稀碎。
正在他失落之际,竟是又看到赵茗茗高举起右臂,手上拿着一个水壶。只不过刘睿影的注意力却不在水壶上,而在赵茗茗的右臂之上。衣袖宽大,赵茗茗举起胳膊,自然便落至臂弯处。阳光下,这一抹耀眼的白在黄土路上显得极为夺目。刘睿影看着赵茗茗的露出的这半截胳膊,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拿过了水壶。喝完之后,华浓却是在前方已经勒紧了缰绳,驻马于路中,双眼很是不解的看着赵茗茗和刘睿影。这可真称得上是无妄之灾,唯有糖炒栗子知道,这是小姐在替自己出气,将那华浓戏弄了一番。为的就是先前她拒绝这主仆二人的好意。
“你刚才说,银星对你讲